年后必产粮!

cp萌的好、吃糖吃到齁!

【罐昏】歧路


最近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专心考研、练手N篇小品后终于有那么点可以偷懒时间

小天使们凑活看看、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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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盘山公路夜静悄悄,忽有阵轰鸣声由远至近袭来。

蜿蜒曲折一侧临崖,如此险境前后追逐跑车丝毫未曾减速,甚至靠里那辆不留情加速冲撞,车身擦碰出火花,用命在赌博,用命去博取另一批人的欢愉。

拐入平整宽车道,车灯直晃晃射向终点,赖冠霖又往水杯里多扔几个冰块,也不喝只晃荡听声。

叮叮当当叫人心烦,“你输了,人和地我都要。只可惜了姜少爷的新车。”

回来的只有一辆车,侧身划痕多且深,甚至凹进去一大块,可见途中战况激烈。赛车手下车后手脚俱软摊在车门边被人扶了起来。

“地可以给你,人不行,赖少能不能酌情考虑。”
姜丹尼尔将红酒杯捏死紧,语气柔和服软,为不寒人心他可以低头可以吃亏。

“我要人,只要朴志训。给你三天时间准备,不然下次被挤下山崖的可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了,那个大明星怎么样。”

撂下话临走时玻璃杯应声陨落,是警告也是报复。

“赖冠霖回来了。”

收拾行李的动作戛然而止,“我知道,这不我打算自投罗网去。”

镇定自若,表情轻松,反倒令裴珍映攥紧他手腕,“我不会让你有事。”

“别天真了,你真当自己帮姜丹尼尔卖命他就能保得住我们?每个人都有软肋。”

拿捏人命门,视人命如草芥,这就是赖冠霖,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收拾半天出门时却一件未拿,算了有今天没明日他不会抱有希望。

下属西装笔挺耳语一番,赖冠霖照旧看早报不过拿报纸的手用力过度,直接一撕两半,他学会掩饰学会伪装,唯一克制不住的就是面对朴志训的时候。

“他死了,所以你回来报复我对不对,也是他不死你怎么舍得回来。”

进门首句话成功激怒赖冠霖,白色睡衣开了两粒扣让朴志训清晰目睹大片肌肤因气恼被染得通红。

果然暴虐小霸王第一时间上来掐他脖颈,咬牙切齿地开口说道:“你怎么能用这张脸说出这么冷血的话。”

“我怎么不能,冒名顶替自己同胞哥哥的人是他。喂,赖冠霖我才是朴志训,而他到死都顶着我的大名你说可不可笑?”

一想到他活着的每时每刻拥有的所有东西包括你都是以我的名义得来,那种从血脉贲张的痛快淋漓酣畅尽致我做梦都能笑醒。

同样的脸可他的朴志训从不会满身倒刺同他讲话,对谁都未开口先带三分笑意,既然他因为你不见了,那么你就必须活成他的模样。

“我要你呆在这,我要你变成他。”

“那还不如要我死来的痛快,我的自杀水平绝对比他高,不会将自己搞成植物人拖这么多年才死。”

当年的他满心仇恨,扭曲心态今时今日仍对自己弟弟恨之入骨,你当死了便能一了百了,做梦。

姿势从掐脖子到毫无怜悯掰折扭断他手臂,赖冠霖疯魔似不松手,“我要他,我要你活成他。”

即便闷哼硬撑不点头,伤处被更大力按压带来的痛楚令朴志训疼晕过去。

再醒来时手臂被打了石膏包裹严实,仿佛算好时间推门进来的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人,“圣祐哥,你怎么在这?”

担忧赖冠霖过于丧心病狂将人绑架过来,直接用伤手撑坐起身又跌落床铺。

“你别动。志训啊,哥想劝你一句,别执拗你就当演戏糊弄一下冠霖。”

白色床铺洒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圣洁纯美,偏他人是黑的最讨厌白色,他讨厌微笑讨厌动物,除去赖冠霖,那个人喜欢的统统讨厌,你叫我怎么装。

“你是他的人,那你和丹尼尔哥?”

早该猜到的,赖冠霖完全做得出这种事,“姜丹尼尔没有软肋我就造一条出来,这就是他的原话,我也确实是他的人。”

我如愿以偿成为他的软肋,被他视若珍宝,却无法成为他的盔甲。

“医生说冠霖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就算为他,我希望你可以考虑,毕竟死人永远争不过活人。”

邕圣祐走了好一会,朴志训仔细思索半晌,觉得话还很有道理,他从头到尾要的是赖冠霖,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便无所谓,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没人能与他再争。

带着任务进去,等邕圣祐刚合起门赖冠霖在楼梯拐角处迫不及待迎上去。

“怎么样?”

“你有没有分寸,志训伤得很严重。”

手指抠抓住樟木栏杆,手足无措模样像足很久以前那个赖冠霖,“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志训有软化态度,你知道的,他不坏。”

“逼死自己亲弟弟都不算坏,那怎样算坏。”
态度晴雨不定,不知哪几句便能激起他内心暴虐。

“叫姜丹尼尔弄死裴珍映,我知道你办得到。”

邕圣祐知道他们年少在美国的时光被深深埋覆不可回,姜丹尼尔问过他什么样的人能抓着十几年前的事不放,他知道答案就是赖冠霖,无意令他们阴差阳错人生错轨的那几位,他哪个都不会放过。

人走后在房门外走廊抱膝呆坐好几个小时,佣人轻唤说晚餐备好了,端着盛满饭菜的托盘总算寻到理由进去看看。

空荡房间总算充满暗夜氛围,朴志训闭着眼听动静,回忆那个人该是什么模样。赖冠霖按亮灯他忙不迭抬手去挡眼睛。

完好的左手抬起,衣袖褪至肘处,扭头躲避强光的动作令脖颈拉出优越弧度,是他纯洁无瑕的小天鹅无疑。

眼里无故多了生理性眼泪,显楚楚可怜惹人疼,“冠霖,过来。”

“志训哥?”
抑制不住手震颤,连带托盘抖不停,满碗的粥水溢流到盘里,赖冠霖急步靠近。

朴志训转瞬便发现不同,赖冠霖哭了,甚至几滴泪水滴落溅到他手腕,“你别哭,哥这不是在这呢嘛。”

我恨他入骨,但我爱你至上,你想要哪个朴志训我给你便是。

他是从市井摸爬滚打一步步上来的,在孤儿院吃不饱的日子多,后来当小混混需要力气,他喜欢浓油赤酱、大鱼大肉。

而那个自分别起便被领进赖家的朴志训,少爷习性喜食清淡,害他筷子都不敢往那盘红烧肉伸,喂兔子的菜吃的他反胃只想吐。

“不吃了。”烦闷放下筷子,抻到伤处,轻声呼痛。

“对不起,志训哥,只要你乖乖的,我以后绝不会让你受伤。”

想碰又不敢碰,小心翼翼触碰,撅着嘴呼呼,小孩样的赖冠霖很让人心动。每次见面总让他滚远点的小少爷所有温柔交付给别人,他需要倾力扮演才能得到。

角色扮演很累,“睡吧,好吗?”
我累了,你睡着我才能在寂静里找回自我。

乖巧点头,赖冠霖关灯蹭上床避开受伤的手,搂紧他的腰腹,“别走了。”

半晌没有回复,赖冠霖阖起眼帘手上力度加了些许,只剩你一个朴志训,我别无选择。

你要乖,要听话,赖冠霖这句话听到他耳朵起茧,只有独处时笑容尽敛,去揉因整日微笑而酸痛嘴角。原来你过的也没想象那么好,一条属于赖冠霖的人型宠物,可怜。

不过要扮演你来换取他爱情的我,更可悲,不遇见赖冠霖多好,可他舍不得。

三个月不被允许出门,有时烦暴躁,不肯再装,便激起赖冠霖的发作,形成恶性循环,搞得他有气全发泄在后花园,直到矜贵娇嫩的鲜花变满地狼藉才解气。

日子一久逐渐习惯,自嘲自己真有演戏天赋。

隔许久与外人接触,朴志训内心雀跃,不得不承认赖冠霖占有欲令人窒息,他想逃了。

“志训哥,这是智圣哥,我们的心理医生。”
特意强调我们,凡事追求两个人,赖冠霖真病不轻。

“冠霖,楼下新开的蛋糕店草莓蛋糕是招牌,你去买两块回来。”

朴志训最喜欢草莓,身边朋友大多知道。

尹智圣带有心理医生特质,讲话语调和缓,听者舒服,“我看到你的表情了,你讨厌草莓。”

“他喜欢的我都讨厌,赖冠霖严重吗?”

“你很有趣。”
你们两兄弟完全不一样,你模仿的再像掩盖不住本质是两个人的事实。

俏皮耸肩附送个wink,“可就有人偏爱循规蹈矩的木头。”

“对了,希望尹医生别用专业用语解释病情,我是街边混混听不懂。”

“好,那我就直言你令他变得更加严重了。”

这点朴志训自己也意识得到,起初一段时间赖冠霖是完全区分得开,“他不记得那个人死了。”

“在冠霖潜意识中你一直是他,所以医生建议尽量维持现状。”

如你所愿,我真的活成了他的模样。

“呵,他一直觉得该死的是我。”
这个环境氛围令人放松,朴志训噙着苦笑拿手捂脸,赖冠霖想要的从始至终是那个人。

话题没能继续,赖冠霖献宝似将蛋糕盒打开,这个蛋糕很奇怪啊,顶端堆满了草莓美感全无。

一副邀功模样,这种事也就他能干得出,幼稚。

“好了,另一位病人请跟我进来。”

进入私人办公室,尹智圣往办公椅缩有些愧疚,“至于吗?他喜欢你我看得出,别逼的太紧。”

“谢谢哥,只要他不走,什么法子都不无所谓。”

“你明明知道他们不同。”

知道又怎样,注定他欠我,我要他用一辈子还,要他一辈子做不喜欢的事吃不喜欢的东西,要他一辈子无法做自己。

隔了好几周,朴志训再次出门却被带到他最讨厌的地方—游乐园,对于孤儿,充斥着欢声笑语,童真童趣的场所从不属于他。

他要严重怀疑赖冠霖故意,早餐吃过草莓华夫饼的草莓味残留,这又有甜筒伸至眼前,胃里翻江倒海想吐,推开一溜烟儿冲向卫生间。

所以他没看见转身之后赖冠霖满眼薄凉将甜筒塞进垃圾桶。

喊打喊杀见多,但朴志训仍怕鬼,自进鬼屋便头杵进赖冠霖怀里粘住,树袋熊般挂着,“到了没有,快出去没有?”

重心完全放置压在赖冠霖身上,毕竟一个大男人重量,他很吃力却收紧手臂,执着负重前行。

“啊啊啊,谁,哪个摸我?”

“是我。”这回笑憋不住,上手摸头宠溺到不行。

重见光明后,朴志训脸色煞白,赖冠霖心狠狠抽搐了一下,“晚上想吃什么?吃东北菜好了你喜欢。”

“好。”
总算找到了兄弟共同点,他酷爱东北菜,总算不用清汤淡水吃那些寡然无味的菜了。

赖冠霖躲远些去接一个重要电话,朴志训终于得空查看方才穿玩偶服故意撞他的人塞过来的纸条。

【佑镇在赖冠霖手里】

赖冠霖,你可真够狠。

“冠霖,你什么时候回美国,爷爷知道你私下回国很生气。”

“姐,你再给我点时间。”
目之所及朴志训还是不舒服,侧身不停揉太阳穴,搞得看的人也不舒服。

“你当我不知道,圣祐都跟我说了,赖冠霖我们已经转型成功,国内的事赖家不应该再掺合,你赶紧回来。”

他姐已经成为集团主席,赖家这一辈必须要走正途。

“你管那叫转型?姐,别搞笑了,那叫洗白。因为我们生来就是黑的。”

“好了,我有分寸,解决掉裴珍映我就带志训回去,他喜欢唱歌你帮他找间音乐学院。”

朴志训喜欢唱歌,叛逆冷漠的朴志训喜欢唱歌,赖冠霖头脑清醒得很。终究不一样,从鬼屋出来那瞬间赖冠霖便敏锐抓住内心不适,原来折磨你我也会心疼。

诺大包间只有两个人,赖冠霖贴着他坐不停夹菜进来,样样精准全是他爱吃的,朴志训不傻看得出这阵缓过劲又是正常的赖冠霖,只是他缘何要讨好自己?

“跟我去美国。”
别再回来,离开这些人这些烂事我们才有重新开始的可能。

原来在这等着呢,赖冠霖对他那些好从来带目的性,不该再抱期望。

话既然挑明,互换条件自然要讲好,“我可以和你去美国,放了朴佑镇。我知道他在手里。”

“啧,看来垃圾还没被清理干净。”

“你口中那些垃圾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过命兄弟,希望小少爷讲话客气点。”
他也学会如何优雅讲话,如何含沙射影。

赖冠霖最受不了朴志训庇护旁人,尤其是朴佑镇和裴珍映。如果不是他们恰好在那天带你偷溜出去玩,我很早就能拥有你。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会放了朴佑镇。并且去美国之前不再限制你自由,我想你需要和旧友们好好告别。”

自那天起赖冠霖好像有事亟需处理,有好几天朴志训睡熟之后才回来,等他起床只剩半边床明显睡过痕迹和颈侧吮吸变青紫的吻痕。

吻在这个位置遮挡不了,大夏天无法带围脖,干脆不遮。

朴佑镇完好无损、全须全尾回家了,朴志训走入他们合租房冷飕飕的空调和热腾腾的火锅一应备齐,一切都没变,他恨弟弟抢走赖冠霖,不得不说又庆幸当年留了下来。

“你没事吧?冠霖…”想为赖冠霖辩解找不出理由。

“还好,除了不见天日其他都好。”
朴佑镇手有些发抖硬被克制,仍被看在眼里。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裴珍映也有些狼狈,赖冠霖抓到朴佑镇后翻天覆地找他,“志训,我们逃吧,赖冠霖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也知道他什么都做的出来,又能逃去哪?”

“你信他,你居然相信他,是他当年推你帮你弟挡刀害你差点丧命。”

自己因为他鬼门关走一遭,居然还爱他,真傻。或许这就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或许只为证明我爱他一点不比你少。

告别宴不欢而散,裴珍映一心想拯救他于水火,而他自身心肝情愿往里陷。

不过他自己打定主意,赖冠霖可以带他走,不过他要撕掉这层伪装,做回自己。

火锅味浓,赖冠霖抱上来便能闻到,他有洁癖但只轻皱眉头随即抱腰将人拖拽进怀,“改天我们也吃火锅。”

软软充满撒娇意味的妥协让朴志训忍不住去掐他脸蛋,就是个小屁孩来的,哪有半分要人命的霸王样。

“我是哥哥。”

“我知道,你一直是我哥。”
朴志训的手没缩回去,赖冠霖用侧脸磨蹭他掌心。

“你知道我的意思。”
口吻冰冷,手掌就着摸脸姿势狠狠搧了赖冠霖一记耳光,“醒了没有?”

他手被震麻,可见巴掌力道多重,赖冠霖捂着侧脸仰头望他,眼底黯淡无光,“我知道,你用不着打我,我一直知道。”

“赖冠霖,你联合医生骗我。”

面对朴志训,他总输的一败涂地,他姐说的对既然走上正途,就要活得坦荡平淡。重新开始不想再给朴志训留下阴影,不想让他有借口找理由离开。

“我疼。”

预想针锋相对没发生,示弱的赖冠霖拿着根小针一下便戳破这枚气球。

未曾挣脱勾住他求和的手指,朴志训被赖冠霖背后抱拥住,耳边细语,“那天我是去接你的。”

可惜接错了人。

想要给你一个家,给你一份温暖,那些我捧到他面前的美好通通是原本我想要给你的。

“你要早告诉我你有弟弟该多好,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在你背着受伤的我走回来那长长的路时,在我保证说会来接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呢。

朴志训眼前一片模糊,全是眼泪引发的迷朦,“都过去了。”

如果我知道,假使能重来,说这些话毫无意义,他想让这一切都过去。

“那时候我不知道找错了人所以才会逼你代替他去做人质,还有我得知那天是朴佑镇和裴珍映偷带你出去害我们错过,恨不得将其剥皮拆骨。”

“别说了,我不想听。”

“但我更想杀了自己,在你奄奄一息说我才是朴志训的时候,在看见你身上大大小小伤痕时。”

说完扳过朴志训,面对面舔舐掉面庞沾染未干的泪水,“你还喝橘子汽水吗?”

“早没得卖了。”
十几年前的物件早落伍被淘汰,想喝又如何。

赖冠霖大眼睛溜圆地疑惑盯朴志训眼睛,“你住这么久从没开过冰箱?”

得到点头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一阵小跑去小跑回,“诺,我买了汽水公司,只生产你喜欢的橘子味汽水,你还要吗?”

汽水和我你能一同收下吗?

拿牙直接撬开瓶盖,递至眼前,眼眸充满期许希冀,比结着一层水珠的玻璃瓶更透亮,叫人无法拒绝,“我已经不喝汽水了。”

“但我要赖冠霖。”

破镜重圆当是好事,越洋机票已经买好,其间朴志训不怕事大带赖冠霖和裴珍映、朴佑镇一同吃了顿饭。

裴珍映阴阳怪气一顿明嘲暗讽差点又将赖冠霖火点起来,他手指紧按裤缝血色全无,他真的极力忍耐没将桌子掀了。

这种路边摊污秽肮脏,赖冠霖筷子没动一下。邻座喝了不少往外狂喷脏话,动作一大推到赖冠霖椅背,先前没发出的火气当即爆发,“这位大叔你撞到我了。”

骂了几句隔桌壮汉便要推搡赖冠霖,他袖子一撸还没上阵。朴志训啤酒瓶先一步砸到别人头上,“敢骂老子的人,找死。”

朴志训小混混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赖冠霖被震撼傻了眼,大剌剌在原地当靶子。

“你别是个傻子吧,不会打架连躲都不会。”
按下他头躲过一击的裴珍映轻蔑地说。

回过神来的赖冠霖为证明自己很能打立刻加入战局,他去拉朴志训,试图证明自己男子汉一面反倒平白无故让人挨了好几下。

“冠霖,哥教你一招,差不多就跑,打不过更要跑。”说完扛起凳子一砸拉过人便跑。

这附近荒无人烟待拆房屋众多,小巷七拐八歪曲折得很,多年养成的默契令朴佑镇和裴珍映在如此复杂地形都能不跟丢。

“可以啊,宝刀未老,逃跑技术还是如此娴熟。”

“那是当然。哪像你傻到爆永远不懂先跑。”
朴志训回怼朴佑镇,朴佑镇真的厉害,打架仗义从不先跑永远他殿后,替自己挨过许多打,也被自己连累的惨。

他对不起朴佑镇,更何况如今紧牵着罪魁祸首,想要松劲却被赖冠霖扯更紧。

“佑镇哥,我正式跟你道歉,对不起,你当我年少不懂事,要不你打我一顿能解气也行。”

伴随诚恳道歉的是一个长达几分钟的九十度鞠躬,这是赖家少爷出生至今初次弯腰低头。

直到朴佑镇伸手去扶,他才顺势起身诚意满满。

白衬衫被溅了啤酒和血渍,洁癖赖冠霖的强忍着脱光冲动拉袖子然后意识到不对劲,面容冷峻,嘴角一撇,“靠,我想回去杀了那些人。”

“怎么了?”刚还好好的,突然又晴转阴。

“你买的袖扣掉了一只。”

朴志训前两天新买的那两枚袖扣和赖冠霖平日里穿搭完全不可比拟,却被这人视若珍宝,“丢了就再买,不值几个钱。”

“你送的,我要回去找回来。”

“我以后还会送你好多东西,这个没就没了,不打紧。”

嘴上最终妥协说不找,等当晚朴志训睡熟后偷偷带着大批保镖将人家烧烤摊翻个底朝天,趴在地上一寸寸摸找,搞得灰头土脸终于找了回来。

能令洁癖睡衣不换直接倒床上可见累得够呛,朴志训一见原样扣好的水蓝色袖扣全然得知。

占有欲重因为他害怕失去,对他加倍好是为补偿怕他走,看来自己给这傻子的安全感还不够。

朴志训无奈摇摇头,以别扭姿势在赖冠霖光洁额头留有轻轻一吻,顺带蹭掉他颊侧黑色尘土污迹。

我们以后好好地,学习彼此包容要一起长久走下去。

喂,赖冠霖你可千万不能再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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